多高。
柳长老装模作样地摸了摸郑云的手腕，皱眉道：“没有法力？
你刚刚才练气吗？”
郑云耸耸肩，道：“我也不知道啊，大概是吧。”
“不错，刚刚开始摸索，就能自学成才，是个好苗子。”
柳长老笑眯眯地用手指头敲着桌子，好半天后，这才朝郑云道：“我可以让你加入我极天宗外门成为外门弟子，若是你足够努力和幸运，你还可以成为内门弟子！”
“但是呢，这是有条件的。”
柳长老微笑道。
郑云耸耸肩，道：“你说就是了，我难道还能反对吗？”
柳长老摇摇头，缓缓地站了起来，朝郑云道：“你刚刚亲手将自己的妹妹送去茅厕刷茅厕，亲自经历了被自己的朋友背叛，你应该感触良多吧？”
“差不多……其实我没什么感觉。”
郑云淡淡道。
“……”柳长老有些无语地看了眼郑云，咳嗽一声，这才道：“但是你总归会有一点心寒不是？”
“也没有，我没吧他们当我朋友，也没把他当我妹妹。”
郑云道。
“……”柳长老再次无语，盯着郑云看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