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已然充满了厌恶,这几个月来一直吃着这些奇怪的东西,是个人都受不了。
她抬起头,眼睛里闪着期待,“我都要走了,可不可以不吃?”
景风还没说什么,她已经剧烈地咳嗽起来。
他尽管心痛,却只能无能为力地看着她这样,纵使知道人终有一死,可让他这样眼睁睁地看着挚友的生命在痛苦中逐渐凋零,不是酷刑是什么。
景风转身拿了宫女递过来的热水,“宁子,喝……”
他倏然一僵,尽管沐罗骁藏东西的动作不显眼,他还是收归眼底。
当她的手再腾出来,之前的帕子已经不见。
她伸手过来,就连微笑都透着不想让他担心的用心,“给我吧,不是要给我喝么?”
既然她想如此,他又怎么忍心拆穿,“嗯,喝点,润润嗓子。”
转眼到了晚上,单乔墨来看她的时候,宫女禀报说皇后已经入睡,他深怕吵醒她,一步也不敢再靠近那床边,只在几步之外静静地看着她。
即使睡着,她小小的眉头也没有松开。
他不由地握紧双拳,转身出去。
第二天,景风照样来陪她。
景风一直陪着她直到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