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头不疼了”
“良药已喝,不疼了。”
“喝药你什么时候喝的”
她话音刚落,唇上就迎来他的一啄,“再喝一次,治本。”
竹宁宁猛然僵住,对于这个猝不及防的吻,一时反应吃迟钝。
古祺圳把菜都夹给她,“快吃。”
竹宁宁有点食不知味,今天,她似乎对他产生了太多不该产生的东西。
“我不饿。”她放下筷子,故意走到一边。
如此故意的躲避,古祺圳怎么会察觉不到,只是没有挑明,苦笑一声,继续吃着没有味道的鸡腿。
入睡时刻,竹宁宁刻意避开他,转身想在外室将就一晚。
一只手拦住她,“床铺好了。”
直到门关上,竹宁宁才回头看着已经铺好的床,倏忽觉得,一个人的日子是那么难过。
摇摇头,她甩去这多余的杂念,上床躺好。
她还要回去,不该有牵挂。
第二天,天气大好,第一缕阳光悄悄掀开竹宁宁的薄被。
她伸了个懒腰,习惯地去拿闹钟看,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愚蠢动作,无奈笑笑,看来,她是太想回去了。
出去后,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