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长,我也是为了大家着想啊,想想看,现在有那么多人生死未卜,众位代表和有实力的学员哪个不是兢兢业业,在努力的奔波忙碌?”泽西举起双臂,做出了一个演讲的动作:“但是夏同学明明在询问很重要的事情,她却这么哭哭啼啼的拖延时间,到时候如果有人不幸遇难,恐怕她也得担上一份责任!”
说道这里,他突然冷笑了一声:
“不仅是她,温蒂,现在你作为袒护她的人,到时候也有推脱不开的过失。”
“我的过失,我会一力承担,就不必劳副会长关心了。”
温蒂这次把“副会长”这三个字咬得很重。
“喂,泽西,你现在算不算也是在浪费时间呢?”达罗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旁边,讥讽的说。
“我是在教训新生如何做事!用不着别人来多话,达罗!你又是个什么东西?”泽西现在真的犹如疯狗一般,见人就咬,双目布满了血丝,冲着达罗吼道。
这个副会长,好像状态有读不正常啊。
夏心中有些奇怪。
不仅是她,很多原本熟悉泽西性格的人也皱起了眉头。
泽西虽然为人有些虚伪,但平时讲话绝不会这么刻薄,至少从没有公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