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
后面的凯斯静静的飘在空中，脸上毫无表情，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和那个女人不同，你似乎并不会空间魔法。”
温蒂把目光从夏身上转了过来，对他冷笑着说道：
“不过能够用突破极限的方式来抵消空间塌陷，也算是很有创意的做法了；即使作为敌人，我也不得不承认你很有一套。”
“——但是，只要你还不是法神，就永远不可能是我的对手！”
吸血鬼少女似乎准备在心理上打压对方，说话异常的刻薄：
“你的魔法中蕴含的规则经过层层稀释，已经变得无比脆弱；就算将各种理论运用到了极致，最终得到的也不过是凡人的力量，想要用这种单薄的东西来和我战斗，简直是不自量力。”
“我承认在某些方面，我确实比不过你。”
凯斯沉默了片刻，回答道：
“而且你的身上有数量不详的赛梵尔结晶，即使是像刚才那样一块一块的引爆，也会耗费我相当多的力量……”
“那么，我们就只好改变策略了。”
他缓缓抬起了头，兜帽下可以看到他那对透着诡异精光的眼睛，在阳光的照射下依然闪闪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