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欧阳晗的眼神，他觉得那眼神犹如无往不在，没来由地觉得不安，他，他对芷溪难道还……段慕尘迟疑片刻，“小晗，我直都想问你个问题，之前是顾忌你不知道芷溪嫁给康王的真正原因才不敢开口，如今你既然已经知道了，那我就问了？”
欧阳晗想都没想，道:“段大哥，你问吧！”
“如果。我是说如果当初我没有擅作主张把芷溪许配给欧阳晞，你会……你还会娶她么？”这个问题，他直都想问欧阳晗的，只是直都没有找到个合适的机会罢了，如今既然欧阳晗主动提起这件事，那他就问问吧，如今虽然芷溪已经没有机会跟欧阳晗在起了，可他还是想听听欧阳晗到底是怎样想的。
欧阳晗点点头，只淡淡道：“当然，且不说当年，就是如今芷溪她想要嫁给我，我也是愿意娶她的。段大哥，我是真的真的很喜欢她，小时候父王没有空管我，母妃有时候也没时间陪你，在我最最孤独的时候，直都是芷溪在陪伴我。所以，请你相信，即便是我知道芷溪她……我也不会嫌弃她的，我定会比之前更加呵护她的！”
段慕尘这样想他，欧阳晗真的觉得自己挺委屈的，他当初是不知道段芷溪受了那么多的委屈才会那样埋怨她的，倘若他真的知道他想他只会痛恨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