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并无半分特别欢喜的神色,不过是平平如常的样子,只道:“涟衣,怎么还不出来?”
孟敞亦是端坐在旁,虽然欧阳晗已经成了自己府上的准女婿,可是他依旧顾忌欧阳晗是君家的公子,不敢有丝毫的怠慢。更何况,他又知道这么多年来都是他那不争气的女儿直都在苦苦恋着欧阳晗,而人家欧阳晗从小就心有所属。如今,他能让自家的女儿如常所愿。他作为涟衣的父亲就已经很满足了,至于其他的,既然他的女儿都不曾在意。那他又何须多此举呢!
梨香苑里。
孟夫人正拉着孟涟衣的手,依依不舍地与她女儿说着体己的话。说着说着眼泪也就忍不住地掉了下来。看她如此伤心,众人少不得陪着落泪劝说。过了半日,这才才渐渐止了悲伤,有说有笑起来。
作为母亲孟夫人虽然舍不得孟涟衣,却也晓得欧阳晗已经在花厅那边等了许久了,这才说道:“涟衣该上轿了,可别让小王爷的人等急了!”
说着便有侍女孟涟衣带上了红盖头,喜婆忙走过来搀着孟涟衣上了欧阳晗的花轿。因为是世子娶进,又是太后与皇帝亲自赐的婚,孟氏夫妇自然也得亲王靖王府那边看着欧阳晗与女儿拜堂。是以,在孟涟衣上了花轿不久,孟敞夫妇二人也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