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冷着脸丢下一群人,珍珠连忙上前扶着她离去。
走出席间,沈静仪气得在一处小道上停下。此时天已微微黑下,四周都点了烛火,大红的灯笼衬得周围红花绿树朦朦胧胧,异常惑人。
“气死我了……”她伸手揪了一把,一朵花就光荣地被她摧残了。
珍珠知道她气,可是这种事一直是府里的禁忌,就算不在府里,也不是她一个丫鬟能随便说的。
所以,只好保持沉默。
所谓该沉默时就绝对不能含糊,打死也不能说。
“原来她们一个个地,都是这样认为的,我娘明明是正室,她们凭什么来取笑?”该取笑的人一直都不是她母亲。
气死她了。
伸手又是一把,一朵鲜嫩的大红花被生生折下。
让人不忍直视。
“辣手摧花,你可真是舍得。”
沈静仪一僵,珍珠也吓了一跳,两人一动也不敢动地站在原地。
到了这时,她才想起来,这不是自家花园,这也不是自家的花。
陈煜走过来,垂目看了眼地下的“残肢断骸”说道:“你摘的是宫中赏出来的西府海棠。”
沈静仪吓得手一松,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