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稀里糊涂的,但是她唯一听清的便是温大人,丁家,事情也与候府密切相关。
她走了进去,“祖母,大伯,大伯娘。”她福了福身子。
几人立即顿了下来,老夫人愣了下,随即笑道:“是仪姐儿回来了,怎么进来也没人通传声。”她看了看外头,并没有见到翡翠,沉下了脸来。
“祖母别怪她们,是我自己要进来的,”她在老夫人下首的绣墩上坐下,将梅瓶摆在了茶几上,“看,这是我特地从成国公府带回来的,给您摆在屋子里,看着就舒服。”
老夫人摸了摸她的脑袋,“你有心了,还这么麻烦作甚。”
“仪姐儿一片孝心,没人比她更贴心了。”大夫人也道。
“那是自然,我还给大伯娘也插了一瓶,屋里摆着荷花,光看着都觉得凉快了几分。”
“我们仪姐儿嘴就是会说。”大夫人道,看了看珍珠呈上来的赏瓶,微微一笑。
侯爷不仅满意地点点头,对这个侄女更加喜爱了。
“仪姐儿的身子好全了吗?天儿热,没事少出去些,若是想玩,叫几个小姐来家里热闹热闹也行。”
“哪里用得着这么麻烦,再说了,我平日里也不出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