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夺。”说着,他收回目光,转身与陈国公几人道:“父亲,祖父祖母,先进宫吧!”
陈老太爷枯瘦的脸上没有太多表情,只是路过那内侍监时,拂袖道:“我倒是不知,何时阉狗也这般嚣张了。”
这句话说得内侍监脸色一变,可一想到他的身份,便只得咬牙忍了下来。
敢这么不给他面子,回头非得告他状不可,不,是整个陈家。
一行人离去,只是沈静仪还站在原地,老夫人见她神情木然,心中甚是担忧,“快扶二小姐进屋去。”
珍珠绿拂两人忙扶着沈静仪去了房里头。
见她如此,大夫人担忧地道:“我瞧着仪姐儿不放心,母亲,不若我守在这儿吧!您身子也不太好,可要当心着点儿。”
“我无事,可怜仪姐儿却要受这等屈辱。”老夫人深吸了口气,道:“你立即照我的吩咐,将话在京城传来。她若是要点脸,就不该和她姐姐抢。”
大夫人垂首,“是,娘您尽管吩咐。”
嘉善堂一时变得沉闷起来,沈治叹了口气,看着眉头深锁的沈坤道:“二弟,跟我去书房说说话吧!”
两人一前一后到了侯府书房,门关起,屋内碳盆烧得正旺,驱走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