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奴婢是什么也不会说的,二小姐身份尊贵,此处太过简陋,还请回府吧!”
沈静仪听着这般冷硬决绝的语气,心中闷痛,低头看着俯而跪的阮嬷嬷,五味陈杂。
“嬷嬷当真不肯说?”她再次问道。
阮嬷嬷却不回答她,她的态度已然证明了一切。
沈静仪深吸了口气,“既然如此,嬷嬷好生珍重,”说着,她拂袖而去,走到门口,突然顿住脚步,扔下一个荷包,道:“我一定会查清楚!”
说完,不顾阮嬷嬷突然僵硬的身形,带着随侍离开。
直到听不见脚步声,阮嬷嬷这才起身,捡起地上绣着精致缠花的荷包,“二小姐……二小姐……”捂在心口,声声哽咽。
马车上,沈静仪如何憋,也憋不回那不停滴落的泪水,珍珠与绿拂相视一眼,心中不大好受。
阮嬷嬷虽说是个古板冷硬的人,可,却从来不会对沈静仪这般。
这点珍珠在嘉善堂待了几年,最是清楚,可如今……
她看向沈静仪,忍不住道:“小姐,您别伤心了,说不定阮嬷嬷是有什么苦衷的。”
“我知道,只是……”她看向窗子外头,似乎有一张巨网,正在慢慢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