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直到喝光了这才罢休,她似乎真的很渴,一连喝了三杯这才罢休。
“还要么?”靠在陈煜怀中,她轻轻摇头,“我是病了?”她有些沙哑的声音让他紧了紧手臂。
“并非是病,而是叫人做了手脚。”说着,他心中沉闷起来。
沈静仪突然笑了,喘了几口气,道:“那就是中毒了?”她摇摇头,“我这里,可以说是铜墙铁壁,竟然还会遭此暗算。”
她知道后宅之中手段非常,因此,吃穿用物皆是身边可信之人验过的,就这般,还能中招儿,也难怪陈煜的母亲当年夭折了两个孩子。
简直就是防不胜防。
“是我的错,”陈煜抚着她苍白清瘦的脸颊,才短短几日,已经瘦了这么多。
“是我身边之人么?”她轻声道,不想怀疑,可,并不能逃避这个问题。
陈煜摇头,“还记得你从花房带回来,那种很是艳丽的花么?”
沈静仪回想了下,“那种花大家都搬了几盆回去,难道说……”
“薛氏小产了,其他人,也不同程度地中毒,只是,未曾叫人觉罢了。”
“难怪了,那花,那花我好似见过,在一本书里。”
“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