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压迫感,油然而生。
光头莽汉疯狂摇头,咬牙切齿,痛苦的嘶吼着:“不!二师兄,那不是酒,是毒药,是剧毒!他给我喝的不是酒!”
呵!
林青笑得冷漠,嘴角扬起一抹戏谑的弧度。
“白痴!那的确是酒。”
林青手腕一翻,如变戏法似的,手中多了一个调酒壶,里面是黑色的液体,宛如没有光明的无垠星空,看一眼,就让人毛骨悚然。
这玩意儿能喝吗?
如果不是亲眼看到林青喝下去,他们当真不敢相信。
这个时候,林青悠闲的开喝。
压根就当瘦削男子不存在似的。
而他喝下去,却不像光头莽汉似的五脏灼烧,反而一点不适的感觉都没有。
“我这酒不要钱,但它,要命!”
最后一个“命”字脱口而出,瘦削男子都吓了一跳,手心不禁蒙上一层细密的冷汗。
“你找死!”
瘦削男子明显感觉到林青是在吓唬自己,区区一杯酒,怎可能要命,除非有毒。
但他自己敢喝,会有毒吗?
答案,显而易见。
自己的八师弟肯定是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