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和义把人大骂一通,在剧烈的疼痛下倏然清醒,忙不迭打电话叫救护车。
急救中心。
手术台前,麻醉师脸上浮现出几许焦急,脸皮抽了抽,道:
“医生!这货有毛病,麻药不过。
忙碌了整整三个小时,手术有惊无险做完,朱和义的惨嚎从未间断超过十秒钟。
惨绝人寰的痛,时时刻刻纠缠他的每一根神 经末梢。
偏偏他还想昏迷都不行,睡也睡不着,麻药也不管用,安眠药啥的统统无效。
若非止血药有效,他恐怕已经去了大半条命了。
饶是如此,也疼得、累得虚脱。
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的躺在病床上,身体偶尔抽搐,惨嚎还在继续。
为了医院的生态稳定,为了其他病人的恢复,医院不得不给他单独安排一个僻静的隔音效果好的病房,并且派遣专门的医生护士进行看护。
直到第三天。
那些医生、护士换了一拨又一拨,每一个都没叫声折磨得头皮发麻。
朱和义喉咙都喊哑了,疼痛,却没有丝毫减轻。
……
另外一边。
杨林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