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定她和欧阳彻的婚事,并从中获得好处。你们在燕京这边,想方设法的拆散他们一家,当年若非有人多次暗中相助,林先生怕是会死在襁褓中。这一切,你不会不知晓吧?”
“你胡说!我从来没有暗中动手过!”雨山暴怒。
“别激动,杀掉孩子二十万,杀掉大人五十万,同时杀死两个赏一百万!二十年前的那个暗花,是谁出的?”
“没有的事,我不知道!”
“暗花出自雨蓝之手,而你雨山也是知情者……”
姜如风仿佛拿着一本历史资料在翻阅,对二十年前的事了如指掌,一件件提出来,雨山、雨蓝的脸色,都是变了又变。
“还有陈家,你们作为欧阳家族的走狗,也没少参与吧?要不要我一一说出来!”
陈木堂脸色瞬变。
陈大善咬牙,咆哮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没必要你一个外人在这指指点点!”
“陈大善是吧?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当年你也参与其中,并且以个人名义暗中下黑手,企图将雨箐迷倒绑走,很不巧的是被雨山撞见了,你的计划才宣告失败!”姜如风如同抓住一条命脉,顺着往前捋,那陈大善的脸一下子黑沉如墨。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