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
“老前辈,这是我们于家和林先生的事,请您高抬贵手。”于德水忍着被于承媗他们殴打的痛楚,强行阻止。
哼!
斗笠人冷哼。
阴森森道:“小兔崽子!老夫做什么,还轮不到你一个孙子辈的晚辈后生捣乱!”
“林先生是我们于家的贵客!”于德水很认真的解释。
别人怎么想他不管,但他现在和林青站在一条线上,用自己微薄之力袒护对方。
尽管,这种力量微不足道。
但他不惧。
“小子,你有种!可知老夫是什么人!”斗笠人并未着急出手,反而阴恻恻发问。
于德水一时愣住。
对方蒙着脸,他怎么知道这是八十亩稻田跳出来的哪只癞蛤蟆?!
“恕晚辈眼拙!”
“不!你不是眼拙,你是眼瞎!”
说这话的不是斗笠人,而是后方,坐着轮椅的于承辉。
他很吸一口气。
颤颤巍巍盯着眼前之人,尽管斗笠罩着脸,可他能从对方身上看出端倪。
那是每一个于家嫡系,都应该一眼能够看出来的。
“前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