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帖帖，低声下气的签字去了。
紧接着，是第三位。
过程如出一辙。
如果说是一个两个被抓住把柄，这还容易解释，但他们骇然发现，每一个被钱秘书送去合同的，都有把柄在钱秘书手里边。
虽说水至清则无鱼，但是，能把这些人的命脉掌握在手中，这个女人，不简单啊。
短短不到二十分钟。
整个南风集团高层少了近一半人，其中不乏董事会的一些蛀虫。
中饱私囊，富得流油。
当然了，这些人贪婪归贪婪，个人实力还是有一些的，他们的离开给南风集团造成巨大的人才空缺。
梁康深深蹙眉：“董事长，这么一来，我们人才空缺，很容易被竞争对手钻空子。”
“这个嘛……”
钱茹脸色也有些不太好看，平常她虽然是马凯的秘书，却没少看那些人脸色，刚才实在太爽了，一时间没有考虑那么多。
她手里掌握的这些黑料，都是有人专门提供给她的。
要不然，凭她的实力哪能掌握如此全面。
可现在，人都撵走了，怎么办。
“这确实是个大问题！”
小茜虽然没有当过董事长这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