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碾压，可以毁灭。
但未必能将其从根本上抹除，从而留下后患，在未来被疯狂报复甚至磨灭。
这种例子，历史上不是没有存在过。
鸿天府，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传闻在万年前，鸿天府只是一个排名末位的二流势力，因为一处矿脉而得罪二流势力中排名靠前的存在，结果被对方疯狂追杀，要赶尽杀绝，只有那一代府主的小儿子侥幸活下来。时隔百年，曾经那位府主的小儿子成为一代风云人物，诛杀仇敌，重新恢复鸿天府的荣光并扶摇直上，在此后的数百年岁月中，硬生生把鸿天府晋升位一流势力，并延续至今……
但是，鸿天府乃高高在上的一流势力，他们要覆灭二流势力，哪怕是顶尖二流势力，也轻而易举。
从古至今，也有过侥幸存活下来的余孽进行报复，但从未有成功的案例。
更何况鸿天府曾经做过类似的事，他们在防范方面更加得心应手，有自己的一套方法，让敌人无从下手。
好在莫允阗为人仗义。
穆天成万分感激，眼眶有些微红。
阳氽的呼吸也有些急促，数百年来，他见识过的一流势力的天骄不在少数，但是莫允阗这种性格的，第一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