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苍白的南宫无月,快速弯下腰去捡起滚落脚边的酒壶,先是饮尽一大口烈酒,随后不顾身体因为疼痛而痉挛,居然将未喝完的烈酒尽数淋向那深入骨髓的伤口,任凭那酒液混合鲜血顺着五指滴落地上。
“天……无月,你疯了?住手。”用烈酒淋向伤口,该有多痛?眼见这一幕发生,夏初雪顾不了许多冲至他跟前,掏出一方素帕,赶忙对他的伤口进行简单包扎,泪,扑簌簌的滑落:“你怎么可以这般吓我?”就算再坚强,她也只是个女子啊。
望着夏初雪滚滚而过的泪水,南宫无月眨了眨眼,低沉着嗓音唤道:“初雪。”眼见夏初雪被先前行为吓得不轻,南宫无月伸出大掌,以指腹轻柔的为她拭去腮边的泪。
指尖接触到夏初雪晶莹泪水后,奇异事情发生了,原本痛楚不堪的伤口,逐渐退了疼痛,身体的四肢百骸仿佛被注入了一股暖流,让他倍感轻松起来,南宫无月不敢置信望着眼前的夏初雪许久。
“怎么了?”用手在南宫无月眼前摇晃。
捉住夏初雪晃动的纤掌,对她绽出一个安心笑颜,出声训斥贴身奴才:“大胆,是你擅作主张去唤初雪的?”
“是,奴才该死,请二少爷责罚。”一下跪倒地上,恭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