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满肠肥,却丁点文墨不通!
“嘿,好大的口气,我当谁呢!原来是江先生。怎么,江先生自己写不出来这么好的诗词,又怕自己的身份被一个九岁孩童压下去,就说我等是在胡说八道!有本事和那个神童较量去,我看你是白读这么多年书,连一个九岁……孩童都比不过!”此人在“九岁”的语气上故意加重几分。
“你…….我……”江慕青被激得血气翻涌,气冲斗牛!平时只和那些文人较量,大家都是斯文人,说话点到为止,哪里受到这种侮辱!
“你什么你,你赶紧走吧,别在这儿丢人现眼!”接着江慕青的话茬又顶了一句。文人看不起商人,商人也对文人心存不满,这下爆发出来,谁都停不住嘴!
江慕青怒发冲冠,再也坐不住了,猛地站起来,手伸进口袋,然后……“砰”地一声重重拍在酒桌上。失去君子风度,高声大喝:“看吧,看吧…….这就是证据!恕江某不能奉陪!”江慕青转身就走,而桌子上…..一张写满诗词的纸,静静地躺在那儿,楼上的众人为之一愣!
楼下温伯用正在和别人打招呼,套关系,把江慕青放在楼上,准备之后再去和他拉拉关系,若不是想稷山书院的事,以温伯用的性格早就溜之大吉了!温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