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着溜溜紧走几步跟上冰冷男,低声说,“刚才吴大憨提醒咱们,你觉得是不是别有用意,”
吴大憨现在老爹失踪,媳妇被吊死,他居然还有心情关心我们对疯道士感不感兴趣,而且还特意交代我们不要招惹疯道士,这就是最大的疑点,
冰冷男摇摇头,“不,我们去弃尸岩,”
我奇怪看了看新潮男,低声说,“弃尸岩不是该往村口的方向走吗,你怎么往村子里走了,”
冰冷男扫了旁边几个村民一眼,很快回答了我,“村里也有通向弃尸岩的路,这样不容易惹人注意,”
我点点头,将手里的鸡骨头扔掉,然后把手腕伸给了溜溜,柔声说,“溜溜,开饭喽,”
虽然溜溜昨天晚上才刚刚吸过血,但小孩子好像饿的很快,一天需要吃好几顿的,我才刚刚吃了鸡肉,不能让溜溜挨饿,
溜溜一只眼睛似乎更红了,红的像是能滴出血来一样,看着要多诡异就有多诡异,她瞪着大眼睛看看我的手腕,又看看我,然后摇了摇头,意思是她不饿,我又试了好几次,溜溜还是不肯吸我的血,
“这小丫头心疼你呢,不肯吸,算了,等咱们看看有没有什么别的办法弄点血,看溜溜吸不吸,你本来最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