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后来,你穿了庄则明送的羊皮大氅,就开始不对劲了?”我急于知道老万叔是怎么中招的,所以急急问道。
“不,我没有穿。”老万叔摇了摇头,神色凝重,但眼神却射出怨毒来,“我当时就闻到这羊皮大氅有股子药味儿,虽然庄则明当时告诉我,是为了防蛀,他在大氅上加了点药,可我却没有穿,一直挂在屋内。想着他万一来了,看到好心好意送我的东西我不领情,怕是要伤心,所以我随时挂着,他可能会以为我平时一直穿。”
听到这里我就明白了,其实老万叔对庄则明已经有了防范之心,至于他是怎么忽然想明白主动去送药的,只怕不是一件羊皮大氅就能解决的事情,但他不说,我也不好多问。
老万叔的神情忽然悲愤起来,“我以为我不穿那件大衣就没事了,但没想到……我正好中了庄则明的奸计。那些药挥发性很强,我虽然没有穿,但却整日将这大氅挂在屋内,久而久之,跟穿在身上也没有什么区别了。”
我明白了,老万叔身上的药是因为他长久把那大氅挂在屋内,那些挥发出来的药物就浸入了他身上的每一个毛孔;而我的是时间太短,只能通过最简单粗暴的办法在身上摸药物,这种办法最烈,药性很快就发挥了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