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眯眯送她走出了屋门。
我需要时间静静。
可我安静不下来。
老万叔说蜕皮是一个相当痛苦的过程,而且还会失忆,这些我都信,因为我现在身上就疼的像是被火烧一样,想躺下睡一会儿都不行,因为皮肤一旦挨着什么地方,那种灼烫感就会更明显,疼的我恨不得一下把自己敲晕算了。
“锋子,难受了你就哼一声。”冰冷男一直在旁边看着我,忽然说了这么一句,“别忍着!”
那一刻,我一个大男人几乎瞬间泪奔!
但我瞬间就转移了话题,“师兄,晓楠出去很长时间了,你去看看她去什么地方了,要是洗碗,应该早就洗完了。”
冰冷男轻轻叹了口气,“好,我去看看,你别担心。”
安抚过我之后,他迈步朝屋外走去。
等冰冷男走到屋门口的时候,我忽然叫住了他,“师兄。”
冰冷男顿住脚步,扭头看向我,“锋子,什么事?”
“没什么。”我冲他笑了笑,深深看向他,语气诚恳,“你对我真好。”
冰冷男眼神一黯,什么都没有说,扭头就朝外面走去。看着他的背影,我紧绷的神经才猛然松弛下来,丝丝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