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城皱眉,他明明往前走了,可是跟门口的距离竟然没有变化。
心存疑惑的,车禹城再次尝试了一变,结果还是一样。他皱眉,尝试了第三遍,第四遍……
“该死,究竟是怎么回事?”
车禹城不由的开始烦躁起来,额头上也冒出一丝丝的冷汗。
“卧槽,差一点就中招了。”
就在车禹城烦躁不已的时候,耳麦里忽然传来付晨东惊魂未定的声音。他的理智被拉回了一些,开口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差点碰到了机关。还好我躲得快,不安岂不是被射穿了脑袋。”
付晨东啧啧了几声,然后唧唧歪歪又说了些什么。渐渐地,车禹城觉得他听的不是很清楚了,付晨东的声音变成了嗡嗡的,就好像是蚊子在耳边一样。
“阿城,你在哪儿?我过去找你,我这边找过了,没有。”
“我在……”
车禹城身为医生的警惕让他立即往后退,用最快的速度退到了距离空房间五米远的地方。
耳机里,付晨东的声音还在继续。
显然,他已经有些焦急起来,似乎察觉了车禹城的不对劲。
另一边,陆非池也从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