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保说完,付晨东就径直往包房走去。他站的笔直,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醉酒的人。然而只有付晨东清楚,他已经达到了极限。终于找到了包房,付晨东推开门走进去。
包房里只开了一盏小小的壁灯,昏暗中只能看到趴在沙发上的童心以及桌子和地面上乱七八糟一大堆的空酒瓶。
付晨东的眉头皱了起来,他踢开挡路的酒瓶,走到沙发旁。他原本是想要扶起童心的,然而忽然之间一个重心不稳,直接倒在沙发旁边。
后背撞在茶几上,疼的付晨东的酒似乎一下子就醒了。
“该死,怎么喝这么多。”
这些数量,是想要酒精中毒么?
付晨东的眼神变得阴郁起来,他伸出手,细细的拨开遮挡着童心脸颊的长发。渐渐地,她的整张脸都露了出来。
“为什么,我就是忘不掉你呢。”
付晨东勾唇露出一抹自嘲的笑,他伸出手仔细的抚摸着童心的脸颊。从她的眉眼到嘴唇,他的手指贪婪的在她的唇上流连着。
这么多年,他多少次想要吻上去。却终究,没有勇气。
唯一一次的亲吻,唯一一次毫无顾忌的相拥,是童心醉酒后的纠缠。那是的她,是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