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倚鸾一看,正是端墟。
端墟喝酒喝得满面红光,就像真有大喜事、真把亲女儿嫁出去了似的。
风倚鸾看着他问:“端叔你现在才来,你究竟想做什么?”
端墟压低了声音说:“嘘,鸾姑娘小声些,方才一时抽不开身,回头再与你细说,我这不是来救你了么?不要声张,以免被人发觉。”
此话说完,端墟随手从烛架上掰下一小截蜡烛头,就用这蜡烛头,开始在洞房内画起阵法,他先在四个屋角画了一番,又在门上画几笔,最后在房内正中间的地面上,画了一个挺大的图案。
具体画得是什么,风倚鸾看不懂、也看不见。
烛蜡能留下痕迹,但同时不易被人看到,端墟的确很有主意。
阵法布好之后,端墟以体内的真气催动这阵法,随后,腿脚很灵活地躲到了床帐后面,一动不动地缩了起来。
风倚鸾挺茫然地坐在床边,问:“端叔,你刚才在做什么?”
端墟小声回答:“方才我布下了一个简单的禁灵阵,但凡只要是修为比我低的人,一旦进入这间屋内,都将无法施展出任何术法。”
“然后呢?你想做什么?”风倚鸾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