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不能轻易应允。只说:“用传讯符传消息回去,这倒不必了。”
他之所以这样说,其一是怕暴露宗门的所在,其二,只怕此事传回去又要引起不小的风波,招至无数同门议论。
王后便追问:“那你可想好了?愿不愿意拜我为师,同我学习解毒之术?”
楫离看了风倚鸾一眼,风倚鸾便替他问:“为什么?您若要收徒,他若要拜师,都得有一个合适正当的理由才对,否则这世上的师尊弟子就都太便宜了。”
王后低头微笑,却又像在自笑自嘲,眉间尽是抹不开的伤郁。忧思苦闷的年岁久了,有些心绪已经画在了她的眉眼中,即便用笑容也掩不去、化不开。
她轻声叹息,又如倾如诉道:“自我决意躲在此处之后,便如作茧自缚一般,默默裹足深居再不能出去见人,独居于此的这些年,我继续修炼,并研读诸多药草秘籍聊以度日,然而,即便我的毒术造诣几何,其实都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我不敢说我所学有多么高深,不敢说我的修为有多么高,更不敢自认有资格能为他人之师,但是,我总是不甘心,或者说我不忍心。因此我想将我对药草毒术之道的所学以及所悟尽数传承于你,并将解毒之术尽数传承于你,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