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楫离说:“你从前只称僖王为僖王,如今早已经改口为父王了。”
“是呀,这种感觉很奇特,我依然无法适应,楫离,你日后还是想想办法,帮我把这蛊解了吧。”
他们两人如今对僖王的用意也约略猜到了几分,猜到僖王之前也许正是趁着应付巡查使的机会,打着糊弄巡查使的幌子,设法彻底收拢了风倚鸾。虽然只是猜测,但绝非凭空臆断。
楫离说:“目前据我我知,这蛊无解,除非一方死去,除非僖王死去才行。”
风倚鸾说:“不行不行,有这蛊在,我只会保护父王,不可能伤他的……你还是想别的办法,跟着王后好好去学解毒解蛊之术,我想总会有办法的。”
楫离深思了片刻才说:“我觉得,王后一定会对我有所保留,必定不会将所有的解毒之术都尽数教给我,至少不会教我如何解情蛊之类,不过等我完全学会了基础的解毒之术后,有些东西是可以自己悟到、自已去学的。”
风倚鸾点点头,说:“嗯,楫离,我相信你。”
……
两天后。
楫离再次装作要外出采买东西,拿到了出入王宫的腰牌,风倚鸾依然偷了小侍从的衣服,在丹房中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