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一路出了大门,侍女关好了院门,她这才交侍,除了按时送膳的小童外,若再有任何人来都不要开门,只说鸾公主在修炼,不能打扰。
楫离立即扶着风倚鸾进里屋,侍女送来一盆温水便退了出去。
风倚鸾自嘲道:“伤得不算重,还能忍,至少能忍着和含娇说了那许多废话。”
楫离心疼地看着她:“我看这含娇阴阳怪调的,不似良善之辈。”
风倚鸾点头:“是的,不由得让人多疑。”
说着话,楫离帮风倚鸾脱下外衣,卷起她的衣袖,又把肩头的衣料撕开,随后开始替她在伤处都敷上药膏。
风倚鸾接着说:“昨天刚认识含娇公主时,觉得她还不错,但此时细想来……便觉得方才在比试时也有奇怪之处,若刘束威一心想在今天就把我废掉,那么第二场就应该也派一个十分强悍出手狠辣的人上场才对,可是为何却偏偏会派榆卢国的桑榣榣出场,不痛不痒的打了几下?若说,是含娇特意安排了桑榣榣……无论如何总觉得这其中有问题,很可疑,不合理。”
她一边思索,一边断断续续地说着,已经觉出了疑点,但却还无法猜出全部。
楫离点头:“你分析得对。另外,我现含娇的眼神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