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不是断了吗?卫豺去哪儿了?”风倚鸾故意这样问。
桑榣榣抽泣道:“他的胳膊已经愈合好了。还有,卫豺不是已经死了吗?”
风倚鸾做出困惑的表情:“噢?你怎么知道的这样清楚?”
桑榣榣:“……我……”她自知说漏了嘴,便又继续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呜咽着说:
“鸾公主你有所不知啊,敖紧他们这是迁怒于我,他们恨我在你入学根基测试时有意让着你,以至于他们的如意算盘落空,所以……今天,我听他们话里的意思,似乎是又在你手中吃了大亏,还害死了卫豺,所以他们看到我之后就迁怒于我,将我打成了这样,若非我后来拼命逃脱,只怕今天性命都难保啊,嘤嘤嘤嘤……”
风倚鸾了然道:“哦,依你之言,这敖紧因为打不过我,所以就抓住你打个半死,他们是专业欺负女人很拿手吗?”
桑榣榣听到这句话之后更是悲从中来,顺着风倚鸾的话,开始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历数敖紧等人的恶行,说他们是如何欺负她和含娇公主的,叙述得十分逼真。
说陈述完了旧事,她又说:“我本来是想逃往含娇公主那里的,含娇公主住的院子离鸾公主这里很近,所以慌不择路之际,传送错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