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百里燃山一愣,说:“僖王以沉迷于乐曲美酒而闻名,没想到,鸾儿竟不喜欢这些,倒和为师是一个心性,这样也好,极好,哈哈!”
风倚鸾看着百里燃山,忽然深施一礼道:“师父,我今天是来告假的。”
“告假?怎么?”百里燃山的脑筋显然没转过弯:“什么假?鸾儿是想去鄱埫城内玩一天么?”
“不是。”风倚鸾便直说了悍殇入侵之事,说僖王急召她,返回应战。
百里燃山听完之后沉默了片刻,示意院中的舞乐暂停,他带着风倚鸾,转身来到书房内,关了门,才开口说:“很意外啊。”
风倚鸾说:“是挺意外,但他们似乎一直都这样的预谋。”
“没错……”百里燃山忽然冒出了脾气:“但是,洒家好不容易才收到一个徒弟,请帖都发出去好几百份了,收徒仪式还没有举行,这悍殇国又作什么死,又打什么仗,这是要置两国百姓于何地?!”
“还有,僖王也真是的,玥阖国就再无人可用了么?非得让我的爱徒,一个小姑娘去抗衡那悍殇国的二十万人马,说出去也不怕世人笑话!僖王整日除了把自己喝成一摊烂泥,他还会什么?!”
风倚鸾说:“师父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