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不,鸾儿你不明白,一旦认真正经了,圣帝恐怕就会盯上我们,会督促我们好好修炼……所以,不是浪子回头的问题,而是只有装蠢卖傻、装出酒虫灌脑的模样,才能勉强生存啊。”
“僖王,你真是不可理喻!这句话是真蠢!”
僖王扯过风倚鸾的衣袖,轻轻拍她的脑袋,说:“鸾儿,小丫头脾气还不小。”
“不许随便拽衣袖、拍脑袋,没大没小的,成何体统啊!僖王你想想,我们都已经打到这里了,圣帝的意图也很明显,父王你难道还猜不出来么?”
“鸾儿终于又肯叫我父王了。哈哈,那鸾儿说说,圣上之意是什么?”
风倚鸾说:“明显是想借我们之手,把悍殇国的俘将全都弄去当柴禾,估计圣帝的大炉子里近来缺柴了吧。”
“嗯,有道理,但与寡人昏庸或者清醒有什么关系?”
“僖王你醒醒啊,我心中有一种隐隐的忧惧。”
“呵呵,父王我也感到害怕,但越是这样的情况,就越要先装糊涂,以观其变,不是么?”
风倚鸾:“……”
僖王再次伸出手,摸摸风倚鸾的头:“小鸾儿,父王知道你心中有玥阖,父王很欣慰,这样,容父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