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问,就知道她内心纯粹而坦荡。
他当然知道端墟的心思过于繁杂,并非同道中人。
于是他抬手略施术法,先把散乱在两人之间的这一堆狼藉清理去了,并说:“你看,端墟口中所说的‘天堑’,就如同这几案,实则不堪一击,对么?”
风倚鸾想也没想便说:“没错,什么天堑沟壑与隔阂,打碎就是了,何必那么多废话?”
“手疼吗?”破碎的几案被清理掉,两人之间再无物相隔,楫离顺手托起了风倚鸾的右手,捧到近前仔细查看:“让我看看有没有磕红肿了?”
风倚鸾把手臂略微往回拽了两下,没有拽动,便任由楫离握着她的手左捏右看。
“没事,我的手臂如今很结实,一张木头几案而已,你不必这么小心,就算真伤到了也不算什么啦。”
楫离用双手握着她的右手,再不肯松开,说:“嗯,果然没事,肤如凝脂、润白如玉,细嫩而光滑,连半点红痕都没有。”
风倚鸾再次想把右手抽回来,依然未遂,只好鼓起腮帮子看着楫离说:“你怎么忽然不正经起来了?说话竟像戏文中演的那种轻浮浪荡公子?喂!你不会是端墟易容变的吧,你是不是楫离本人?”
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