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说了些什么?”
高解熊倒先反应过来,说:“不可能,因为那天晚上我就在偏殿外面,君上没过多久就出来了,还带着一脸恶作剧式的笑,所以我能确定,君上那晚没有糊涂。”
“哦倚鸾和端墟同时了然。
僖王又补充一句:“而且啊,那晚,寡人把云枝的衣裙解开之后,发现她不是处子之身。”
风倚鸾说:“僖王,你不用在我面前说得这么详细好吗!难道你还扒着她的腿仔细看了半天不成?你对云枝没有半点意思,还把云枝脱了看那么彻底,你究竟是什么居心啊?”
高解熊捂着嘴笑了起来。
僖王说:“啊,是寡人失言了,忘了鸾儿还是个小姑娘,咳咳。”
端墟便打圆场道:“君上是一国之君,想看谁就看谁,想怎么看就怎么看,这其实没什么吧。”
结果风倚鸾和僖王一齐看向端墟,似乎他的话更离谱。
僖王又轻咳一声,说:“你们都误解寡人的意思了,寡人是想说,无论是在那晚之前或者之后,总之,薇花的生父另有其人啊。”
“会是谁呢?”端墟问。
“寡人不能确定,但十有八九是安枕阁的人,从长使到普通翡衣,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