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风倚鸾一愣,感到很纳闷,圣帝这是在说什么?但她很快就反应过来,圣帝说得是楫离。
果然,圣帝继续说:“西阁前几天才对朕提过此事,没想到,你竟如此耐不住性子?”
“不不。”风倚鸾说:“圣上您猜错了,我今天来不是为了楫离。西阁大人说楫离在宫里挺好,我自然很放心……我今天来,是为了我师父,请圣上放了我师父。”
轮到圣帝纳闷了:“你师父?百里燃山?他不是好好地在太学呆着么,朕并没有命人抓他呀?”
“不,我说的不是百里师父,而是我的大师父。圣上您在三天前,在奉楼国抓了一个人,那人是我的大师父。”
圣帝愣了一下,他盯着风倚鸾,看了足有两息的时间,随后抬手示意,让身边的侍从全都退了出去,只剩下他和风倚鸾两人。
“你所说的,是那个野修?”圣帝眼中有疑惑。
风倚鸾点头:“没错,那位野修正是我师父。”
“呵呵~~!”圣帝干笑了几声,把上半身后仰,靠在了宽大的座椅上,问风倚鸾:“鸾儿,你可知他犯下了怎样的大罪?他一个人灭掉了奉楼和久宛两国啊。”
“我知道。”风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