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却传来了一阵哄闹声,接着众人便见七八个甚是健壮的泼皮拥着三两个公子哥一路掀桌踢凳的互相打闹着走了过来。
“吴银儿,咱哥几个都还没来你就开唱了?也忒不够意思 了!”
这伙人当中的那人言语放浪的大声笑道。
另有人附和道:“真是个厚此薄彼的骚――娘们,哥几个以往来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么勤快?”
李庆这些先来的全都皱了皱眉头,
来这里听曲的基本都是图一个雅兴,而现在这帮忽然出现的人无疑就是打扰到了他们的好兴致了。
今晚做主请客的花子虚眼神 中更是浮现出了怒火,向身边的人沉声问道:
“这几个不开眼的是谁家的子弟?”
不待花子虚身边的人回答,那伙人中为首的那个公子哥便自顾摇着扇子以一种傲慢的语气说道:
“小爷也不是别个,姓李名应,狮子桥上狮子楼的掌柜便是家父了。”
李庆听到杜兴这名字后,还以为是梁山好汉中那个“鬼脸儿”杜兴呢,但听到他说家父是狮子楼掌柜后,才知只是同名同姓而已。
真正的“鬼脸儿”杜兴此时应该在那独龙岗的杜家庄里当着管事,年纪也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