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担心而已。”
李庆摆了摆手:“你不必担忧,我自有分寸。”
他说着便拿起酒杯小酌了几口,继续静静的听着台上的吴银儿唱曲。
花子虚心想:
“这李大官人名头虽响,但哪够杜家斗?只是我也不好多劝了,待他吃了亏后就知道悔不该听我言语了。”
花子虚打心底里认为李庆刚才的出头实属不智,
女人嘛,只要有钱难道会缺,虽然吴银儿是他在外面最喜爱的,杜兴的所作所为也确实惹恼了他,但完全没必要为了女人而跟杜家闹翻。
花子虚这人有着最大的一项本事就是懂得隐忍,否则他家兄弟有好几个,也不会只他最终得了花太监的财产。
那花太监可是出了名的坏脾气,动不动就对身边的人打骂,花子虚却是硬生生的忍了这么多年,“忍功”实在是不简单。
当吴银儿唱到地三个曲子的时候,李庆酒也喝了两小杯,便不再喝了,
酒虽非烈酒,但喝多无益,所以李庆向来都是不贪杯的。
就在这时,院子外又是传来了阵阵急促的脚步声,
花子虚心里没来由的一喜,知道是那杜兴去而复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