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家的原本是来了的,但刚才听说了前街那里有便宜的羊肉卖,她就又跑了去,
张老头昨天喝了一晚的酒,现在都还没起来,至于吴癞子,我就不知缘故了。”
有人这时插嘴道:“吴癞子跟人打架,脸都肿了一块,现在在家里养伤呢!”
“哈哈,你们说这吴癞子,瘦得个马猴似的,却偏偏经常跟人打架,不是自讨苦吃吗?”
其他人纷纷笑了起来,染坊内瞬间一片哄闹。
李庆侧身向孟玉楼道:“今天一看,方才知道这染坊里养的哪是伙计,分明是一班大爷啊!”
孟玉楼的脸色也很不好看,对管事道:“这三个人叫他们以后也别来了!”
她这话一出,染坊内的众人神 色都是一顿,显然没想到会做出这么严厉的处置,
只一会后,那些染坊伙计便跟炸开锅了似的,又再交头接耳的议论起来,
一个颇为精壮的汉子显得最为激动,这时大汉道:
“我爹是宗锡刚贩布的时候就跟随左右的,你……你凭什么不让他来染坊!”
原来这汉子便是那张老头的儿子张聘,
有几个人听了张聘的话后,也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