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自是不会主动去联系,
不过如今已快山穷水尽,花子虚也只能回去,同时心里也怀着滔天恨意,盘算着回东京后,看能不能挑拨一下族人来帮他从李庆这里出口恶气!
……
李庆用大红轿子抬了李瓶儿进门的当晚,两个颠鸾倒凤,挥汗无数,一直狂到四更时分方才就寝,枕上并肩交股,直睡到次日饭时才起来。
妇人且不梳头,丫鬟迎春拿粥进来,只陪着李庆吃了半盏粥儿,又拿酒来吃了一小杯,
这李瓶儿好马爬着,于是就教李庆坐在枕上,她自顾往来活动筋骨。
两个正在美处,玳安却忽然在外边打门,似是有什么急事,
李庆仍没起身,只是唤了他在窗下问有什么事。
玳安说:“傅二叔领着三个郓城来的客人,在家中坐等了许久,有许多药材细货要与大官人人商量,还要您签个一百两银子押抵合同的字。”
这倒是正经事,也不好再让客人过多等候。
于是李庆便在妇人的服侍下穿戴起衣服来,
“你暂时先在这几间屋子住下,以后等空了,我便让人选个能动土的日子,把这里与你之前住的那处宅子通身打开,再让你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