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道:“哪瘦了?我怎么不觉得。”
阎婆惜嘻嘻一笑,
“你自个当然察觉不出来。”
这话虽然简单,但李庆却根本无法反驳,
他又不整天照镜子,而阎婆惜却爱盯着他看,细微的变化自是只有她察觉得出来。
这些日子,白天要费尽心思 的算计别人,晚上回去后又要努力耕耘,颇有些身心疲惫,瘦了点也实属正常。
幸好现在事情已了,总算是能暂时大松一口气了。
于是李庆又将被子一掀,又与阎婆惜没羞没躁起来,
反正他刚得了系统的奖励,身体跟打了鸡血似的,正是生龙活虎的时候,根本不愁体力跟不上。
李庆这边是春风无限,宋江那就苦逼得多了,他这时收拾了行李,在兄弟宋清的陪同下连夜离开了宋家庄。
这时已是秋末时节,夜晚寒意很重,又是顶着人命官司,急急如丧家之犬,那滋味当然是不好受。
宋江这一去,便直奔沧州“小旋风”柴进庄上,得到了柴进的礼遇,更是在那里遇着了一个着寒落魄的大汉,是河北清河县人士,在家里排行老二,名曰:武松……
第二天,李庆租了辆马车,载着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