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脸上的笑容,正要对此人发难时,只见外头又骑马走来了一个颇具派头的人,那小管事忙上前去露着谄媚的笑脸,
“夏提刑,您老今天也来上值了?”
接着这小管事又川剧变脸似的对李庆哼声道:
“还不赶快将道路让开,让我们夏提刑进去,若在聒噪,小心我叫人打断你的腿……”
“啪!”
小管事话还没说完,他身旁的夏提刑便一巴掌将他扇得倒在了地上,怒声喝道:
“真是瞎了你的狗眼!连我们李提刑都不认识?”
小管事整个人都有些懵了,
李提刑?难道就是那个才上过一次值,就再没来过的人?
夏提刑快步走了上前,给李庆作揖行礼道:
“李提刑,多日不见,前些天听人说您回来了,正打算今晚去拜访,不曾想便在这里碰着了。”
整个提刑所,除了了李庆这个正牌提刑外,还有两个副提刑,这夏提刑便是其中的一个了。
而且这夏提刑还是现在整个提刑所资格最老的,
当前一任正牌提刑贺金还在位时,他就已经是副提刑了,熬了十多年,终于将贺金熬死,本以为轮也该轮到他来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