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不会在这人多眼杂的小酒馆说出来,张三、李四等人也很快醒起这个理,于是都没再追问下去。
李庆问他们道:“不知智深师父他在去了哪里?”
李四愤愤不平的道:
“师父他千里护送林教头去沧州,坏了高俅的事,那两个防送公人董超,薜霸回来后,为了推脱,便对高俅说都是智深师父的阻拦才没把事情作成,
高俅因此暗恨智深师父,分付了寺里长老不许他在大相国寺挂搭,又差人来捉他,幸好咱得知了消息,提前飞奔来给他通报了,
智深师父于是愤怒下一把火烧了那菜园里的庙宇,逃出了东京城,也不知如今到何处去了。”
李庆听后,叹声问:“你们敢给智深师父通风报信,也算是有些胆识了!”
张三却苦笑道:“但咱也因此恶了高俅,他或许懒得与我们这种小人物计较,但他那龟儿子却叫了许多泼皮隔三差五的来寻我们的麻烦。”
之前与张三李四他们打斗的那伙人,不用多问,想必就是听从高衙内命令行事的了。
众人又喝了半响酒后,其他人都起身回去了,李庆独叫了张三李四两个,一起到了寺内他下榻的地方。
李庆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