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立功而返,只怕很快就能高升了吧?”
徐宁满脸的苦色,摇头叹了一声,
“回去后依旧当禁军的金枪班教头,在外劳累两年,只不过多了个‘御前听用’的差事而已。”
张教头听后,顿时愣住了,显然完全没料到这个情况,
“按理说不该这样啊……”
为了避免戳到徐宁的痛处,张教头接着又强笑道:
“御前听用也不错,靠近圣颜,何愁没有高迁的机会?”
徐宁将手抬起指了指之前与他一桌喝酒的那些人,
“与我一同回京的共有八人,全都是‘御前听用’,圣上能记住几个?实在是没什么稀罕的。”
张教头再不说话了,默默的陪着喝闷酒。
徐宁看着客店的窗外,一时思 绪万千,
他祖上也曾出过统军一方的将帅,但到他父辈时便迅速的衰落了下来,他自幼在父亲的教导下苦习武艺,为的就是能重振门楣,
在寒暑不辍的练习下,徐宁年轻时就凭着一身的武艺名震东京,接着加入了禁军,奋力向上攀爬。
谁知恍然间,他已是到了而立之年,却仍是蹉跎度日,内心的苦闷自是无人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