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官人,半月前有个公人在咱庄外鬼鬼祟祟的窥伺,我带了几个兄弟绕后将他敲晕后,带回来审问了一番,那人才松口说是知县派他来查看的。”
李庆皱眉道:“县令无端端的,派人来咱这庄院窥伺作甚?”
陈阿四道:“那个公人说,县令得知了我们这里有上百庄客,日夜操练后,心里十分不安,故而派了他来看个究竟。”
时迁道:“看来这县令的用意,恐怕绝不单纯。”
糜貹、焦挺也都对此感到颇为担忧。
在一个县里,若一直受到县令的猜忌与掣肘,肯定是件十分难受的事。
而且这庄院也确实违制的地方很多,若真的被人较起真来,李庆绝对占不到理。
焦挺道:“最近我去喝酒时,还听到些风言风语,说大官人你暗地里养这么多庄客,是意图不轨,难道也是那县令叫人散播的?”
若是以前,李庆对这肯定会感到颇为头疼。
但现在却满不在乎的摆手道:
“这些你们无需担忧,再过些天我就会去新平寨担任知寨,这知县再也管不到我头上,
到那时,他若识相的话,大家相安无事最好,他若再敢整些小动作,保准会让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