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你真的有想过这么做的后果吗?”
他这样一说,反而让扈三娘压抑了许久的情绪爆发了出来:
“所以我在你们眼里,就只是维持两家关系的工具?
我们两庄之间的关系,难道就非得通过联姻来维持?
李家庄的李应,不也没有将家人‘卖’到祝家庄去吗?”
扈三娘一连问出了三句,扈成与扈太公一时间都不知该如何答她。
最后扈太公才坐下喘着气道:
“女人家哪有不嫁人的,当初这方圆数百里之内,又哪个适龄男子有那祝彪优秀?
祝朝奉当初亲自来定这亲,我也觉得你们两个是天作之合,又能拉近两家的关系,何乐而不为,万没将你当做工具,
扈某一生虽是碌碌无为,却不是那种拿自家独女亲事来做筹码的人!”
扈太公真真切切的也说出了这么一番真心话来,扈三娘听后,心里颇为触动,也不知该说。
扈太公叹了一声道:
“若定亲前,你跟我说不喜欢祝彪,我也就由你了,
但两家既已定亲两年多,到了即将成亲的时候却要反悔,岂不是太过儿戏了?
这传言出去,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