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朝廷,哪管得了我这种小事?”
李庆一番话说完后,张顺的摇船橹的手明显的握得更紧了一些,目光飘向远处,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李庆于是趁热打铁道:
“张兄弟,你如今在这江州,做什么行当?”
张顺道:“以前我专门与我哥哥在这浔阳江上做梢公劫财,
后来,我那哥哥却在劫财之后还害了别人性命,因此与他起了争执,从此弃船上了岸,如今专门在江州城内做个卖鱼的牙子。”
李庆听后,猛地一拍大腿道:
“以张兄弟这一身的好本事,只做个卖鱼的牙子,何其的屈才!
不如随我到新平寨去,我会给你个副校尉之职,先募百来人组建水师训练,
待将来战起之时,兄弟与我一起建功立业、封荫子孙,也未尝不是没有可能的事!”
这时,船只刚好驶到了岸边停下,
张顺深吸了一口气,似是终于下定了决心,朝着李庆一拜:
“不瞒知寨,某家也正有此意,还望知寨不嫌某粗笨,招纳进新平寨!”
其实自昨晚起,张顺便有心要随李庆去新平寨了,
他一身的好本事,怎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