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能看见天颜,奈何天子却从未正眼看过人群之中的他,
徐宁觉得,或许再过十年,他便会这么碌碌无为的退下来,只能把光耀门楣的希望,都寄托在这个年仅六岁的孩儿身上了。
徐宁妻子汤氏倒也颇为识字,这时从他手里拿过信去看过后,问道:
“郎君可听从张教头的建议,离开东京去山东?”
徐宁摇了摇头:
“山东虽不乏出战机会,但地方腐化,得了战功却不得升迁的情况甚是严重,
那张教头的女婿李庆正是这样,以他的战功,足够连升三个实打实的品级了,却最终得了个七品散官……”
张教头在信中些的李庆那些事迹,虽是让人热血沸腾,但同时也让徐宁感到颇为心寒,倒是起了反作用。
“只是……”
徐宁又细细的看了看这书信,后面还写到李庆独占了祝家庄,麾下兵强马壮,钱粮不计其数。
“只是这李庆,该是个野心之辈,如今天下大乱,他如此暗积实力,怕是有极大的图谋。”
汤氏听后,慌忙道:“咱家世代清白,可不能跟了这等野心之辈。”
徐宁却暗自迟疑不定,
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