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书,何故发笑?
若有良策,不妨说出来。”
张宗周的官职是押衙文书,故而老吏如此称呼他。
张宗周答道:“我观这李庆行事,果断狠辣,你派使者去与他动口舌,纯属浪费时间,至于慕容彦达那里,咱已经派了三次使者前去临淄了,此人却连见都不见一下,这既是傲慢,也是完全没将咱们放在眼里,何必再派人去自取其辱?”
原来自从慕容彦达继任青徐节度使后,历城这些人便派了人前去请求归附,好得个靠山。
谁知慕容彦达却根本没把这伙只能控制了一座城池的人放在眼里,也暂时无意来趟齐州这里的浑水,因此根本没予以理会。
自己的两条意见却被张宗周驳斥了后,老吏脸上有些挂不住了,立即怒声道:“那你说现在该怎么应付这李庆?”
张宗周欲言又止,坐下闷声道:“我没有计策。”
老吏鄙夷的笑道:“某还道你有什么惊天之才呢,看来也不过尔尔!”
“你……”张宗周正要愤然反驳时,陈良却道:“罢了,便派人再去临淄求见慕容节度使罢,今时不同往日,他若得知李庆来犯的消息后,肯定会有所行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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