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东平府,俨然一地诸侯。
但呼延灼却没有想到,李庆竟还精于守城,使得他麾下的兵马猛攻一天,死伤不少,却没有丝毫进展。
收兵后,呼延灼拖着疲惫的身躯返回了营寨,刚走进中军大帐,那个叫贾柯山的监军便立即劈头盖脸的质问道:“呼延将军,你今天的进攻似乎很不得力啊,却不知是何缘故?”
不等呼延灼开口解释,贾柯山便装作一副恍然明悟的作态言道:“我明白了,听人说李庆与你有恩,当初韩滔将军出使历城时,此人还亲自相送出城……”呼延灼听到这里时,只觉胸腔处燃起了熊熊的怒火,瞪视着贾柯山道:“我岂是那种因私费公的人?
你若起疑,自可让燕公重新委派一员将帅来就是了!”
贾柯山道:“临阵变帅,乃兵家大忌,你就是这么对待燕公的看重的?”
这贾柯山倒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庸人,每次张口闭口都是兵法如何如何,呼延灼本就不是个能言善辩的,登时便不知如何作答,只在那憋着气。
这一幕,却都被一旁的韩滔看在了眼里,顿时激起了他许久已来的不忿,入夜后,韩滔便忽然前来帐中会见呼延灼,呼延灼见他夜里来访,必有要事,故而让亲信在外边把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