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平儿猜疑,终是谁人走的风声,竟拟不出人来。
凤姐儿又道:“知道这事还是小事,怕的是小人趁便又造非言,生出别的事来。
当紧那边正和鸳鸯结下仇了,如今听得他私自借给琏二爷东西,那起小人眼馋肚饱,连没缝儿的鸡蛋还要下蛆呢,如今有了这个因由,恐怕又造出些没天理的话来也定不得。
在你琏二爷还无妨,只是鸳鸯正经女儿,带累了他受屈,岂不是咱们的过失。”
平儿笑道:“这也无妨。
鸳鸯借东西看的是奶奶,并不为的是二爷。
一则鸳鸯虽应名是他私情,其实他是回过老太太的。
老太太因怕孙男弟女多,这个也借,那个也要,到跟前撒个娇儿,和谁要去,因此只装不知道。
纵闹了出来,究竟那也无碍。”
凤姐儿道:“理固如此。
只是你我是知道的,那不知道的,焉得不生疑呢。”
两人说着,不免一阵长吁短叹。
……这一日,宝玉再次骑马往坠雁庄而来,身边却没小厮茗烟跟着,反而是与贾芸一起同行。
原来宝玉骑马准备出城的时候,正好在街道上遇见了贾芸,便随口问